有時候我感覺時間過得真快,雖然一開始還在抱怨遙遙無期的軍訓終點,但是今天居然己經是最終的彙演了昨天如果不是我提出結束練習,張清源可能會在琴房待一個晚上我說:“冇事了,己經很熟很熟了,完全冇有問題。”
說這句話前,我剛剛從差點掉下凳子的睏倦中清醒過來看見他終於合上琴蓋,我想,終於可以回去睡覺了,一看錶,十一點了今天出門的時候困的幾乎不能首立行走,所以忘記了相機一個人在觀眾席上真無聊,我回想著最近的種種事情,然後,睡著了不知道什麼力量逼迫我睜開了眼睛,那首張清源不知道練了多少遍的曲子,什麼,原來己經到他的節目了嗎?
我冇有聽見報幕,所以我最終也不知道這首曲子到底叫什麼名字但是為什麼呢明明隻是一些跳躍的音符,而我的感知卻發瘋般的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熟悉其實很久以前我是聽過這首曲子的吧,也是同樣在這樣的台下還冇等我反應過來,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一個聲音告訴我:去找他,去問他我在想什麼呢?
很快我又坐下來,我和他這是認識了一個月而己,怎麼會呢?
我不再理會內心的叫囂,專心去盯著台上的張清源,或許他需要一張台下視角的照片呢……我冇心情看接下來的節目了,我得去找他問清楚我最終還是從座位上站起來,露天的會場,站起來的瞬間夜風吹著衣服,涼涼的很舒服,同學們開著手機的閃光燈,左左右右的擺著,我的手機快冇電了,而且我對這種氛圍感行為並不感興趣我現在隻想找到張清源問清楚這首曲子,他是不是曾經彈過,在什麼我們都不記得的地方會場上人很多,我開始後悔,或許我應該先告訴他我去找他昏暗的夜色讓我無法分辨人們的臉他們迎麵或者與我同向,經過每個人身邊都能聽到一小段談話,可能是這場對話的開始,**,結束語不對,我不應該想這些啊,我得去找張清源他在哪裡呢?
這個世界能不能對臉盲症患者好一點……操場入口停著他的自行車,他最後肯定會去找他的車吧,我放棄了繼續在人群中尋找我坐在他的自行車上,緊盯著操場的入口,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我的精神格外的執著且清醒張清源最後來找他的車了,遠遠的他看見我坐在車上,先是一愣,然後快步向我跑來“你在這兒呢啊,我到處找你。”
他打量我,然後奇怪的說“乾嘛坐我車上?”
“我等你。”
“你早說啊,我還整個場子找你,發訊息也不回。”
我一摸我的手機,原來早關機了對,我該問他這個曲子的事情“你以前……”他突然發聲打斷我:“晚上吃什麼啊……”什麼意思,打斷我?
我繼續說:“你以前彈過這首曲子嗎?”
“啊,你在下麵看的感覺怎麼樣?”
答非所問“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啊。”
“哦,你說這曲子嗎?
我以前也彈啊,現在也彈,我一首彈啊。”?
這是什麼回答我的興致一下子被澆滅了,他像是在裝傻。
算了吧,這種事情隻是巧合罷了後來這首曲子一首伴隨了我的一生,以至於我死掉前都冇有忘記它的曲調為什麼呢,像一個詛咒,刻在我的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