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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寧思淇氣得跳腳。
雖說十一月的陽光不像夏天的那樣毒辣,但在莞城,大冬天都不冷,冬天要是出太陽,都隻能穿一件長袖衫,更不要說現在離入冬還早著呢,陽曆的十一月嘛。
但是站在這裡被曬的時間長了,也覺得很熱。
寧思淇就被曬得臉都紅了,額上,臉上,都有了汗珠。
她不停地罵著寧雲初,罵得口乾了,還冇有水喝。
況且寧雲初已經進了屋,就算她罵得再大聲,寧雲初也未必能聽見。
仰頭看了看門,寧思淇決定翻門而入。
門身是縷空式的,她小心點還是能翻過去的。
這樣想著,寧思淇便開始翻門。
此刻的二樓,寧雲初在她的房裡,站在窗前,看著彆墅大門口的方向。
由於她視力還冇有完全康複,距離遠了,她看不清楚,便問著身邊的男人:“寧思淇走了嗎?”
“冇有,在翻門呢。”
寧雲初哦了一聲,隨即又笑著:“寧思淇也想不到她會有這麼一天吧,以前,她將門反鎖了,不讓人給我開門,讓我自己想辦法進去,我當時也是翻門而入。”
“寧思淇還讓人往地上撒了很多的玻璃碎片,我看不見,就算能摸索著翻門進來,落地時也被玻璃碎片割傷了手掌,還有碎片插入了肉裡。”
“我自己又看不見,無法用針把玻璃碎片挑出來,家裡的傭人都是聽她母女倆的話,冇有人幫我把碎片挑出來,我忍著雙掌的疼痛過了一夜,第二天出去了,才向陌生人求助,幫我把掌心的碎片挑了出來。”
“就算都挑了出來,雙掌依舊很痛,我又冇有錢去醫院上藥,還是那個幫我挑碎片的陌生人,看我雙掌那麼多傷,同情我,給我買了消毒水,止痛止血的藥,幫我消過毒後,再上藥。”
“那年我十七歲,寧思淇不過十一歲,她打小就以整治我為樂,我瞎了後,一開始無法適應黑暗的生活,在她和那個女人手裡吃了很多的虧。”
知道自己生育艱難有母親的手筆後,寧雲初連媽都不叫了,用那個女人來代替。
戰奕辰聽了後,當即就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寧家的新管家,那是他安排進來的人。
等新管家接聽電話後,他低冷地吩咐著:“把後院養著的四條狼狗放出來,放到前院去。”
寧思淇曾經這樣欺負過他家雲初,他要是不還以點顏色看,都對不起自己。
管家當即就打了電話給照看四條狼狗的工人,讓對方放出了四條狼狗到前院去。
四條狼狗白天是拴住的,晚上就會放出來,前院兩條,後院兩條,幫著寧雲初守護著這棟大彆墅。
寧家的工人,天天都會在四條狼狗麵前晃上幾回,狼狗認得他們,不會攻擊他們,但寧思淇,它們是不認得的。
現在寧思淇又在翻門入來,四條狼狗不就當她是賊了。
一被放到前院來,看到在門身上的寧思淇,它們撒開腿就狂奔至門口,而且,它們竟然冇有衝著寧思淇吠,還是寧思淇扭頭看,想看看自己離地麵有多高,準備往下跳的。
冷不丁看到四條凶猛的狼狗並排在一起,凶神惡煞地盯著她,就等著她跳下來,然後一擁而上撕咬她。
嚇得寧思淇差點就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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